名家观点|陆大道院士：中国政治中心和金融中心分开对国家不安全

中国科学院院士、经济地理学家陆大道发言

2017中国（廊坊）产业园区创新发展大会于6月11日在廊坊固安举行。中国科学院院院士、经济地理学家陆大道出席并发言。他表示，美国政治中心和金融中心是分开的，但中国不能这样，这样对国家来说是不安全的。我们曾经有将北京金融企业搬走，在外部打造一个世界级金融中心的设想，但是始终没有实行，因为国际性的金融机构进入中国首要的要跟中国中央政府打交道，首选地当然是北京。

以下为演讲实录

　　陆大道：各位嘉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早上好！非常高兴和荣幸这次受中国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和廊坊市人民政府的邀请来发言，我感到兴奋的是，国家发改委城镇中心多年来建立各种各样的交流平台，把中国的城镇化事业推到世界上去，引进世界上各国城镇化建设发展的经验，创造企业家、政府、学术界共同在这个问题上交流合作的平台和机会，对我国新型城镇化、城镇化的智慧化管理和城镇化如何跟产业发展结合起来所进行的各种各样的努力。

       过去30多年来，我们国家经济增长，工业化、城镇化的发展充分体现了中国人民和中国政府的博大智慧和巨大的财富创造力，若干年以后我也相信中国城镇发展研究中心在这个过程中起到自己贡献的重要的部分。按照我原来的准备是“新城、新区、开发区”的建设做一个简单评价，但是现在改产业园区创新发展的会，我对产业园区是城镇化发展新城新区发展比较小的次度单元，我缺乏很多的研究，所以我今天还是围绕着原来的题目来讲，就是新城新区开发区的基本经验做一个简单的总结，一般性的讲两个成就，但是我重点讲一下有些经验和教训，刚才乔副理事长也讲到了一下我国新区新城的建设，包括园区的发展，是有非常经验、辉煌成就的，但是问题也不少，我今天重点讲的还是问题。

　　这是2017年4月中国开发区网，也就是城镇化城市中心搞的网站，对各类经济区的名单，中国有七个经济特区，19个国家级新区，11个自贸实验区，219家国家级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156家国家级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5个国家级金融综合改革实验区，另外省级、地市级还有大量开发区。

　　20年代，沿海四个经济特区的建设取得了辉煌的成就，1990年之后开始进行了新区新城的设立与大规模发展，2017年4月有19个国家级新区，由国务院批准设立的承担国家重大发展和改变开放战略任务的综合实验区，在各地区自己也设计了新区新城，当然这个数量就更多。国家级的新区新城担当起重要的历史任务和使命，机制和提质创新生产力的发展和新技术的开发，改革开放的窗口、扩大进出口贸易等等。

　　还有大量的特区、新区、新城、开发区，成绩是极其辉煌的，是使我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第一大贸易国、第一大外汇承兑国，最主要的基础和载体，是我国经济增长不断上新台阶的最主要的因素。

　　这些新区新城基本的特点是经济高速增长，成为中国经济增长的主力，是我国经济不断上新台阶的支柱，刚才讲到，主要是优化我国产业结构提高技术水平，提升中国制造国际竞争力，开拓了中国产品的国际市场。优化全球布局，顺应了全国化、信息化的要求。先行先试促进政策和体制的创新，提高到中国发展的国际化程度，培养了大批的国际化管理人才，促进了各种类型的区域创新体系的形成，改善了生态环境、工作环境等等。

　　但是我国新区新城规划建设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下面就是对规划建设中的成就、经验和问题进行简要的分析。

　　第一关于新城新区建设的功能定位。

　　准确的功能定位是成功发展的前提和基础。这个新区是什么性质的，承担什么功能，是接替产业的功能，还是由于老城区产业发展没有用地了，然后再完全建立一个新城呢？还是完全完全依靠外来的实践、外来的技术吸引外资发展，还是产业功能、技术开发功能，还是主要在于制度、政策的实验这样一种功能呢？所以功能定位应该是清楚的。

　　另外，如果从全国来说，全国的特区、新区、新城，应该考虑到我国经济要素大区之间的流动，技术要素大区之间流动的基本基础。中国改革开放在全球基本的格局，这些要素是决定你承办这个新区、承办这个新城，我讲的是全国意义这一级，你最主要的判断基础。

　　这个新区建设有没有支撑，经济要素的支撑，有哪里是国外来的技术、国外来的资本、国外来的市场，还是由国内哪些城市、哪些地区，资金、技术、人才从哪来，是从福建来，还是从国外来，在多大程度上你这种支撑是非常可靠的，这是决策的前提，也就是这是新城新区的腹地，对经济特征和经济要素的流动、技术要素的流动的趋向性、合理性要有个判断，这样对这个新区新城设计的定位和规模极其重要。

　　深圳、浦东得到全国的支撑当然是成功的，为什么改革开放在深圳？新城发展的很快，新区的建设，来料加工、出口贸易、金融、商贸发展很快，就是因为西方的能源危机之后大批的资产和资本往外转移，已经转移到我们家门口了，而且这个家门口是在东南沿海，是在所谓的四小龙，这样东南亚沿海的开放，深圳、汕头、珠海，但是在这个阶段我国西部地区口岸是没有这个条件的，这样中国政府开放了以后，资金进来了、技术进来了，同时市场也进来了，很快的出口加工、对外贸易，两头在外，然后创新，变成今天的局面。我们可以看到这是从世界、从中国当时面临的形势所分析的全球经济要素移动的方向我分析了这样的可能，采取了政策的空间，基础设施的支持、政策的支持，结果十年到十五年，就形成了综合配套的对外扩展能力、扩张能力，非常成功。

　　浦东也是这样的，1992年国务院发了批文，批文就是两句话，但是进行大量的准备，那个时候东南沿海的开放是我国长三角发展的情况形势非常好的，需要一个领头的作为一个枢纽，技术平台，对外贸易的平台，进出口的平台，信息的平台，这样上海适应了这个要求，上海周围本来有些新城，像嘉定那些新城，但是远远不够，整个长江流域的生产要素都往东流动要进入国际市场，但是必须要有枢纽，这些内部的城区对国外的情况不了解，上海就适应了这样的要求，浦东建设是以高端服务业为主体，科技支撑，上海本身的产业集聚、人才集聚，整个长江流域各个省也往那集聚，中央政府给予政策支持，长江流域是中国经济的重心，中国的半壁江山在那，所以浦东开发的非常成功。

　　另外，青岛的例子，青岛的产业、技术、开发作为山东省这么一个经济大省他应用的非常成功，青岛很多企业在二十年以前已经向外扩展，青岛港也需要向外扩张，然后才七八年前确定了青岛的西海岸进行开发，青岛市的很多企业，家电企业、化工企业、制造企业，还有其他的港区的系统，很快的迁到青岛的西海岸新区，它的新区就发展的很好。如果山东省选择新区不是选择在青岛，如果是选择在鲁西那就不会这样，作为省级的但是有全国意义新区建设的成功，我们可以看到类似这样的成功的轨迹是什么。

　　在全国宏观上，重要特区与新区的布局要考虑人的社会经济活动，才有利于产业在一定空间的集聚和发展，然后才有利于产业的集中和创新，在当今国际化、全球化、信息化和我国实施一带一路战略的背景下，宏观区域经济正在形成“沿海大城市群为平台，以广阔的内陆为腹地的沿海腹地型的大经济合作区，这是我国经济发展的区域大格局，这种经济大格局的合作对象，主要是当今世界上200个国家和地区，这样大格局使我国及其主要区域更大程度地融入国家经济体系，促使我国综合国力的持续增长。

　　这就是我们现在大城市群，以大城市群为核心、为枢纽的中国经济的地理枢纽，是连接中国经济的前沿和世界重要的枢纽，在这个枢纽的背后是大量的腹地。各省区如何选择新区新城也是一个问题，产业集聚、技术集聚、人才集聚等问题，要进行科学的判断。微观上的选址，大城市周围微观新城新区的选址，土地开发的条件，交通的条件，环境污染的条件。

　　第二产业特别是主导产业的确定，缺少认真的论证。是不是进行认真论证是新城新区建设很重要的因素，我们现在新城新区有些很成功，但是什么样的龙头产业，和这个产业发展如何，横向的协作条件如何，技术条件如何，建设什么样的产业集群，什么样产业园区，决定了这个新区的发展。所以主导产业链为主的产业集群要认真的进行科学论证，我们搞得不太好的就是缺乏论证，规模搞起来了，还不知道产业在哪里。

　　有些地区，特别是省级都是要建设成国家级物流基地、国家级能源重化工基地，很多的规划，但是了可能这些规划落实不了，这都是负面经验。到2010中国经济由于投资比重过高，居民消费比重过低，制造业产能过剩为30%，但是在过去这些年中间，很多地区还搞很大的新区、新城，这就是产业缺乏支撑。

　　另外分阶段，确定合理的开发规模和发展规模，普遍存在的问题是开发规模定得过大，新区新城建设要地、圈地，几十平方公里、几百平方公里，甚至上千平方公里。

　　基础设施规模与规划建设规模太大，重大基础设施建设缺乏科学论证。很多大中城市的轻轨铁路，轻轨铁路要有稳固的通勤客流这样才可以。

　　创新环境和各种平台的建设不到位，创新环境是什么？因为新区化全球化的情况下，生产、消费、供应这些环节的生产商和企业供应商、销售商，他们要建立各种各样的平台，还有物理性的、空间的，克服空间距离的特征，信息化的结果是空间距离的缩小，使人们成为可以面对面的进行交流，所以在区域的集聚可以产生巨大的效应。

　　信息平台的建设、金融平台的建设，最终平台还可以分解为各种精细的平台，比如说货物的供应平台、销售平台，综合性的信息枢纽，这些平台在区域概念里通过一定的政策使它们综合起来，各种企业家有相互交流的机会，使信息得到交流，人们的想法能够及时得到传递，这样导致创新成为一种可能，如果是孤立的，这些信息化的结果没有充分的利用，这种平台没有充分的建设起来，这些一个一个单要素的平台是不行的，这些平台有物理平台也有柔性的平台。我相信这些信息人才是不缺的，但是政府的主导需要给他们创造各种各样的机会，因为平台是看不见的，但是对区域的创新有重要的影响。

　　下面我讲京津冀和首都北京功能定位重大意义。

　　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没有在媒体上公布，意义极其重大。如何理解现在所说的千年大计、国家大事，我认为是因为这个纲要对首都北京的功能和实现这个定位是千年大计。

　　纲要表明了中国大国崛起的决心和雄心，对未来世界发挥重要影响力乃至控制作用的核心城市，首选的只能是首都北京，首都北京是中国国家的首位枢纽和门户。

　　纲要指明了实现京津冀世界大城市群重大目标的基本保障：京津冀协同发展。什么是协同发展？就是以首都北京为核心城市，过去不这样提，河北省、天津市的发展要服从、服务于京津冀世界大城市群发展的需要，，这两句话是协同发展。纲要的实施可以保障协同发展。实施这个协同发展规划纲要关键是疏解部分功能，保障首都北京核心功能的强有力，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国防、外交、金融，这是我的理解。充分发挥大国在世界上的政治、经济、科学文化等方面的影响力和中国崛起的意志，成为影响乃至控制世界经济的一个节点，未来世界财富的主要聚集地，给大多数国家一个新的选择和新的安全感。

　　全球化、信息化的发展，世界经济体系的空间结构已经逐步建立在流、连接、网络和节点的逻辑基础上，现在世界经济是流的节点对世界经济起到影响的作用，所谓的节点是流。这样的结果正在造就对于世界经济发展至关重要的门户城市，连接区域的控制中心以及由核心城市所统领和凝聚的世界级大城市群。

　　中国已经是世界上第二大经济体、第一大贸易国、出口国，也是全球第一大外汇储备国，中国实体经济的规模已经很强大，无论从实际影响和包括中国国家的利益，在世界最主要的节点城市中应该具有中国的席位。

　　今天要维护中国国家的利益，增强国家的影响力，最重要的是占有世界金融体系的制高点之一，金融对于中国，犹如战略核武器。美国之所以今天仍然强大，因为它占据了世界金融体系的制高点和控制权，在信息化和全球化下，纽约是成为最大的世界性流的节点。

　　哪一个城市可能成为世界进入中国的首位门户，中国进入世界的最主要枢纽？在中国只有首都北京能够成为全球世界性流的最大节点之一，全球经济影响的支配中心之一。这些年来，总部设在北京的金融机构占据中国金融的半壁江山以上，北京已经成为500强企业数量最多的城市，据说已经超过了东京，北京金融业GDP在几年以前就超过了上海，而且北京金融业对中国各个地市这一级的服务、贸易量是上海相应指标的2倍，各个省只有这个指标的1/6—1/10，可以看到北京金融业已经有的地位。

　　北京已经是大批国内外，特别是国际经济机构的云集之地，首都北京应该成为世界强国的集聚中心，过去200年，伦敦和纽约先后成为世界财富的集聚中心。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北京将是中国最大的高端服务业的聚集地，从而成为影响世界经济的枢纽和全球金融流、信息流、物流、人才流聚集的最大节点城市之一。首都北京也将是全球一个重要的集聚中心。

　　北京是中国的首都，在政治上不同于其他任何城市，美国是移民国家、联邦制国家、金钱政治国家，很多人认为美国的经济中心和政治中心是分开的为什么中国不可以，一直到现在很多政府的人士、很多学术界的人士似乎还有这样的看法，过去这种看法是很强烈的。

　　美国政治中心和金融中心是分开，要求中国也这样是不合理的，对国家来说是不安全的，近现代的经验说明，政治中心与金融中心在不在一起是何等重要，老年同志都知道，我们曾经有将北京金融企业搬走，在外部打造一个世界级金融中心的设想，但是始终没有实行，中国的国情不同于美国，大家不要搞错了，国际性的金融机构进入中国首要的要跟中国中央政府打交道，首选地当然是北京。

　　北京的金融中心是国家的经济和安全的重要支柱，何以能够搬家呢？！华尔街集中了数千家的企业，包括世界诸多国家银行和美国最大的几家银行总部，各州驻纽约的银行、分支机构，世界各国的银行驻美国的分支机构，还有大大小小的银行，还有非银行的投资、信贷、基金、证券、保险、商贸、中介、研发机构、物流、财会、综合性信息中心、专业化的信息机构、危机分析和监测机构、市场监测机构，与国家各个部门的联系，在华尔街几平方公里的地方高度集中，他们不愿意分开。

       核心城市的中央商务区，世界级的金融、贸易、信息等高端服务业凝聚在一起，高效精密地如同钟表般地运行着，每日每时都在监测、应付着全球瞬时万变的市场情况，他们非常需要掌握这些瞬息万变的市场情况、利率变化情况、投资风险情况、债务违约情况，以至于地缘政治、局部战争、军事政变，他们要求及时掌握到而且及时反映，及时作出决策，这些金融家在一起，他们一个手势一个眼色都交流重要的情报，危机怎么应付、策略怎么变化，这些通过计算机是不行的，必须面对面，他们在一起给全世界客户强大的稳定感、安全感，中国也应该这样。

　　这样强大的吉荣机构综合体系，在世界范围内，给他的客户提供重大的安全感，这对国家的安全也很重要，这样庞大精密、协调运作的体系中的任何一个企业都不能离开这个综合体系的整体。

　　关于滨海新区。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人们就期待着我国北方地区或者环渤海地区也出现类似浦东开发那样的“国家行为”的“政策高地”，1992年10月11号上海批文发了，后来媒体加紧了宣传，城市不断提出诉求，要在北方建立类似上海浦东的新区，之后北京再也不是经济中心了，北京不能再提经济中心了。

　　2006年5月26日滨海新区批文发出，7月27日城市规划的批文发出，主体功能定位之一是不当的，是北京的经济中心、金融创新中心，在实行中就是与上海一样，中国北方的金融商贸中心，实际上北京早就是我国的金融商贸中心，这是国家首都的特殊功能决定的。国家首都这是更高的城市、更高的政治。搞天津金融商贸中心，要求北京金融商贸中心搬家，代替北京。

　　投资规模太大，建设速度太快，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快。2006年新区投700亿，2009年打响十大战役，总投资1.5万亿，加快滨海核心区建设，加快响螺湾和于家堡的中心商务区建设，加快东疆保税区的建设以及综合配套工程，还有十几个新区、园区的建设，2009年11月投资的3000多亿，比上年同期增长38%、40%，2010年新区5000万以上的重点项目455项，总投资9000亿，2013年天津投资规模达到1万亿，2013年新的领导班子刚刚上台，是上海的2倍，广州的2.3倍，深圳的4倍，差距整个英国的城建投资。2014年春天全部停建，大规模的鬼城出现，天津整个滨海2270平方公里，相当于长江流域的两个整个县的面积，全面开花。不仅仅是金融商贸机构三个核心区的建设，而且遍布整个新区，天津制造业建设规模也出现了不太正常，那个时候2010年我国全国制造业过剩产能已经达到30%，而天津这个时候投资这么大规模，天津的我相信配套的十几个厂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但是三个金融商贸区，开发中的重中之重，滨海区、响螺湾区、于家堡区等十几个新区2000平方公里道路全面施工，双向十车道的，你们可以看看这个新区跟过去天津城市一百多年老城区的面积相差还很大，这就是核心区的开发。

　　现在的响螺湾和于家堡被媒体称之为鬼城，这个是照片，这是当时2006年到2010年之间被媒体宣传为中国未来的曼哈顿，大家知道华尔街在曼哈顿，曼哈顿是个半岛。2014年的鬼城，那里曾一度被称作中国未来的曼哈顿，凶猛的投资热潮，现在48栋摩天大楼至今仅有两栋正式完成入主，成为了鬼城，晚上走在街道上就像黑森林一样。

　　2017年5月25号，就是15天以前，这个时候新城新区正式大规模开发，正式大规模的开发已经十年到十一年，这个时候的鬼城，就是15天以前滨海新区这三个区，大批的大型商务大厦林立，但是有的没有装修，有的装修了一半，有了外面装修了里面是水泥墙，现在只有两家小的超市，到处是房屋出租的招聘、广告，号称中国金融中心的于家堡只有几家街道级的银行营业所，上午8点上下班，道路上稀稀拉拉几辆车，所有地上停车场都没有用。

　　外表确实很像世界最大的金融中心曼哈顿，现在整个滨海新区2008年之后，我估计花了几万亿，我估计应该是2—3万亿之间，这个大数应该没有错。我相信大多数制造业的经济效果可能是好的，现在天津市债台高筑，市民一辈子也很难还清，有的专家领导评价天津实际上是破产了，这就是中国政府和人民支撑着。

　　2006—2013中国未来的曼哈顿，2017年5月25日众多售楼处见到大标语，上海浦东陆家嘴，陆家嘴是上海的金融区，它的腹地是大半个中国，而且解放前跟国际金融机构都有合作渠道，跟天津完全不一样。

　　这是我们陆家嘴，这就是四年以前的响螺湾，这是今天的响螺湾和于家堡，远看已经像曼哈顿了，但是你看看响螺湾外表很像曼哈顿了，但是这里面这是于家堡金融区，但是大量的烂尾楼，这也是，这也是，这也是，这也是，你们可以看看有些楼外面很好看，里面没有装修，这是海河大桥，现在只有一座桥施工，这个企业是商业企业但是里面没有东西。已经有五六年的写字楼空无一人。

      这个高楼只有外表，这个公司里面没有东西。冷冷清清的街道，这是工作日上午八点到十点左右，地方可以看看，这是员工的停车场，大的企业就是中船，但是这在北京也还有总部，这本来大厅应该是整个实验区的办公大厅，但是冷冷清清，只有两个超市，你们看看这个夜景。一切应归于06年5月26日的批文，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严重的失误？仅仅是投资过度吗？为什么会投资过度？来源于是京津二市定位的不当，让天津代替首都。

　　建中国的曼哈顿，来源于决策的失误，为什么决策失误？这个责任应该由谁来承担？我们这么多年没有运行，未来这个企业还要多少年才能运行，运行以后这些企业的性质是什么，我们的经济损失有多大，我讲辉煌的成就、巨大的代价，今后能不能让我们代价小一点，我们学者呼吁了十多年。

资料来源：新浪财经

本期编辑：陈呈奕  王波涛  刘海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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